24 / 03 / 21

女性正在成為不自知的物

小紅書上的女性大部分歇斯底里症的,大多數也可能都是抑鬱的。她們不喜歡來自資本主義的凝視,並將其合理化為「男性」凝視,從而讓自己合理地依附於資本主義。

對抗「男性」成為了她們存在的理由之一,就像民族主義和恐怖主義,無法運用理性的她們會毫不猶豫地加入性別主義陣營,並合理化群體為「女權主義」。

為了成為這個群體的一份子,她們歡迎所有的「相同」而抵御所有的「異同」。所以,女權主義歡迎自我閹割、展露女性的男性和性轉(男轉女)的男性。

她們將「厭男」作為團體的信條之一,同時也是「厭女」的。她們排斥那些性轉(女轉男)和「媚男」的女性,同時又對展露男性(氣概)的女性趨之若鶩,並且當某些女性不經意間展露「媚男」——顯然是沒有的事情——比如穿自己喜歡的、性感的衣服的時候,女權團體總會出來評說幾句,這其中究竟參雜了多少妒忌我們猶未可知。但是,我們知道的是,當她們開始這樣凝視別人的時候,她們也已經成為自己口中的「男性」凝視了。

不過,因為極端自戀的保護,她們自己是不自知的。她們也不會厭惡自己,而是將這種厭惡和恐懼無意識地投射到他者中。如此這樣循環往復,她們才能如此存在。

她們無意識的自戀防禦為了不讓自己成為被攻擊的對象,所以她們對自己和自我價值的喪失的不安的恐懼轉換為憎恨外來者。她們為了彌補這樣目標的缺失,她們在想象中,給予自己一個身份,同時也創建了一個敵人——男性。

敵人夠了我們自身問題的形象,因此我必須與橫眉冷對,以獲得自身的尺度、界限和輪廓。

他們給自己創建了一個想象的空間,這個空間是極具暴力的,和恐怖主義無疑。因為他們無法自主地產生自我價值,所以只能全然依附於作為「獨立獎賞機構」的他者,「它喜愛我、褒獎我、承認我且看重我。」

社交媒體給予了他們身份的二重性。他們是分裂的、自卑的、自戀的、抑鬱但又因為他者的目光而開心的矛盾體。表達肯定的目光消失了。

所以,她們「只能」依賴著「想象」著「我對他者很重要,被他者愛著」來獲取穩定的自我價值感。她們並不滿足想象中的自滿。於是,她們像幼兒一樣盡其所能地乾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情」試圖吸引母親的注意和目光,給予關愛。她們多麼的可悲啊。

網絡上的另一類女性,通過賣弄風騷,展示性感,來繼續吸引男性,並將之合理化為「展露自己」的自信。她們生產自己、展示自己,並將自己作為商品售賣。她們同樣不喜歡真實的評價,會激勵反駁那些評價自己「性感」的評論,轉而沈浸在一種積極贊賞的虛幻中。她們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物化,同時又反駁他人對他們物化的指責,似乎這種對真相的揭露和撕掉她們合理化自己的那層紗,讓她們再次看到那種不合時宜的真實的自己。

與其說是為男性展示,倒不如說是為了給定義、書寫她們的資本展示性感。**性感是可以持續增加的資本,具有展示價值的身體等同於一件商品。**他者/觀者則是性喚起的對象。可憐的他者/觀者只能淪為可悲的賺錢工具。

「性是沒有人格的。

在這場性感的交易中,她們和被當做賺錢工具的男性,都成為了物品,誰都沒有資格說誰。

在他者的影響和凝視下,真是的自我已經死去,或者說,被壓抑到了那深不見底的深谷,再也回不來了。所謂的女性覺醒,也只是一種自我欺騙的、合理化的口號。女性上身的美,已經被吞噬殆盡了。

消費主義令她們放肆地追求同質化,於是,在同者的世界中,她們失去了自己獨特、不一樣的美,跳進了資本的深海,並將他者給予的理想自我更替了自我理想。這種病態的思維,如今比比皆是。如此一來,她們便可以填補內心失去的那個美,喪失的自我終於不再像靈魂一樣飄搖,也終於有了目的。換句話說,她們用他者的定義的美定義自己,並受到約束。為了自己的存在,她們只能依附於他者的規訓和績效——性感就是績效。

自拍是完成績效的一種方式

它實際上跟虛榮心關係也不大,無非就是孤獨、自戀的自我在瞎忙。面對內心的空虛,她們徒勞地嘗試著賣弄自己,博人眼球。唯有空虛在自我複製。自拍照是自身的空虛形態。自拍癮家居了空虛感。導致這一結果的不是虛榮心,而是自戀的自我關涉。自拍照是自身的魅力平面,而這自身空洞、不安。為了逃避空虛感的這麼,人們要麼拿起刀片,要麼拿起智能手機。自拍照是讓空虛的自我短暫退隱的扁平表面。倘若把照片翻過來,人們就會撞見那傷痕累累的背面,汩汩流著血。自拍照的背後是傷口。

[《愛欲之死》,韓炳哲]

照片傳達出來的自戀話語就是:「快來看看我這些成為商品的部分身體吧。」經過消費主義擁有戀物癖的人們對這種「主動」展露的商品求之不得,因為這是最合法的「色情」而且也不用負任何責任,相比於一覽無遺的色情片,被遮掩的性器官更引人遐想。於是,人們成為了腿控、手控、臉控。

因為他者的規定,她們變得愈來愈趨同,一模一樣的手、身體、腿、身高、臉等等,這些都成為了描述一個人的指標。如此,她們才不會喪失培養起來的工具們。之後,她們會推出和 AV 女優(演員的意思)一樣的寫真集。相比於其他寫真集,這種更加色情和吸引人的高清圖片,簡直是戀物癖者的聖經。

韓舞 K-pop 更是資本主義的產物。它的出現就是為了討好韓國資本家。這種劣根性根本就不可能成為女性覺醒的工具。韓舞的舞姿是所有物種中最性感的了,它的目的只有一個:更魅惑地展示跳舞者的部件(腿、胸、屁股),帶給人更多的遐想。我們從韓國所有的 MV 中都能看明白這一點。

如果有人辯駁,我只想說,這是一個連鋼管舞都不如的舞蹈。鋼管舞者有著對肌肉強大的控制力,通過各種複雜的動作展現舞者自身的美。當然最美的舞蹈仍然是東方舞蹈,比如上過 B 站和 2024 龍年春晚的《只此青綠》,儒雅、優美、克制、和諧。當然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舞蹈,你能在《這就是街舞》這檔欄目中學到、看到很多,幾乎每一種舞蹈,甚至是狂野的 Krump(以憤怒和發力外顯為特點的舞蹈),都要比 K-pop 優美。

不過,經過公司精美絕倫的營銷,在資本的影響下,受眾的女性被注入一種幻覺,一種不可能達到的理想——她們能成為女王,即掌握權力的象徵。好吧,我們姑且認為韓舞能夠帶來這樣的象徵。即使這樣,這種權力也是由資本、他者、世界、某舞蹈協會頒發給它們的。從另一個方面講,韓舞如今僅是成為同者的一種工具。它的邏輯是:「如果你不跳韓舞,你就不是女生,跟我們玩不到一塊兒去。」

我大學同學中有一個同性戀特別瘦,他是同性戀中女性(氣概)含量比較多的一方,俗稱 0。不管是不是愛好,他和一幫女生跳,也喜歡在學校各種聯歡會兒中表演。可是,相比於其他女生,他的舞蹈沒有力氣,而是像剛認識一樣,只是在擺弄自己的肢體。同性戀酒吧中,「0」再談上面跳著,「1」在台下面挑著。

所以,我們明白,幾乎所有的女性都要跳這樣的舞蹈,惹人注目,吸引他者的目光:「他者,快來看看我,我跳舞了!我是女性!」如此一來,她們能夠更好地展示自己,售賣出去。

不過,你也不要誤會,我對韓舞本身有著很大的歧義。如果舞者跳的動感有力,我還是非常愛看的。

前幾天我看到 YaoYao 的開發者 Haozes 發了一條 推文 吐槽(抱怨)說,「現在為了混小紅書,連文案都很娘了」。當我試圖配合朋友宣傳重新思考的時候,因為懂得精神分析,這種感受更加強烈。

小紅書是一個同質的平台,它的功能之一就是「消除異己」和男性,打造一個只有女性存在的場所。只不過,小紅書自己是不會說的,而用小紅書的男性和女性因為沒有精神分析的能力也是不自知的。這就是它一直繁榮昌盛的原因之一。

在編輯每一個字的時候,我心中莫名的反感也隨之增加;搞營銷的朋友和我說,「每編輯一個字,我的每一寸肌膚都起起皮疙瘩。」總之,我倆的一致意見是:會嘔吐的。這種嘔吐的感覺似乎就是身體本能感受到了危機,一種被閹割的危機,一種被

我說,「我實在乾不了這個,即使她們樂此不疲地將自己物化,我也沒辦法把他們不當人看。」也許,我就不是小紅書的目標用戶。它的目標用戶應該是自戀的、願意把自己當做產品消費的、也願意把他人不當人看的「人」。這顯然和我的三觀和良心(超我)相衝突。像我這種喜歡人與人之間互動、反應,用真心交朋友、寫內容的人,我想要不要變心,加入這場資本遊戲。

所以,小紅書一定是中國女性高管最多的公司(之一),它也一定是「汲取於女性,生長於女性,並消費女性」的集大成者。男性在其中一定會被女性化,也會產生身份焦慮,從而染上了焦慮症。

現在已經開始了:比如,男生衣服上應該噴什麼,男生面部應該摸什麼,男生應該怎麼穿……,才能引得女生喜愛。相比於女性恐懼世界/他者對的剝削和傷害——我已經講述過原因了——我想現如今男性對此才需要更加恐懼,因為他們在資本主義社會中,幾乎全然讓位於因為恐懼產生的女權。

從此,男性成為了自我剝削的、女性賺錢的工具。所以,社交媒體上的「女性覺醒」大多數都是一個空洞的、毫無意義的口號和他者的宣傳工具。

於是那天,我發了一條 帖子

我這輩子可能和廣告、宣傳無關了。雖然我不是藝術家,也不是什麼偉大的人,但我似乎不知不覺中越來越貼近陳丹青口中的那些木訥、質樸的人們。我也很抵觸他者對我本人的限制和侵蝕。也許,我只能如此平凡地度過餘生了。

另一個叔叔輩兒的朋友和我講:

我覺得吧,能清楚地知道自己要走得的路的人,始終是少數,咱們大多都是平凡的人,就平凡的想、平凡的做,然後樂於接受到來的結果,好的也行壞的也罷,接著收拾收拾再度出發。人生嘛,哪有什麼好壞對錯,只有自己放過自己。

這是否是社會的終結呢?我想不是。我們總會有出路的。女性主義(咨詢)便是目前較為穩妥的方案。

女性主義咨詢是對不支持女性的咨詢理論的反駁。最初,它批評了白人中產階級婦女的排他性;隨後,其關注範圍擴大到所有非男性訪客(包括男性)。此外,該理論還強調交叉性(由金伯利-克倫肖提出),抵制權力失衡和壓迫,並積極肯定多樣性。平等主義和賦權也是其核心觀念之一。女權主義治療的核心領域是健康和不健康的發展,以及如何進行改變。這種理論認為,個體的健康狀態與其社會文化背景緊密相關。

女權主義者相信,個人問題實際上是社會政治問題,例如壓迫等負面環境因素可能導致困擾,並且這些困擾可能具有適應性。女權主義治療首要目標在於賦予權力,挑戰對壓迫的接受態度,並鼓勵反抗行動,同時讓人們意識到外部原因所帶來的困擾。

此外,女權主義者強調發展過程複雜多變,並避免簡單地依賴生物還原模型或明確的症狀檢查表來評估客戶情況,而是將他們置於更大的社會文化背景中考慮。(_好吧,這是我上課時後根據課程材料問 GPT 總結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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